被称之为一份工作,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吗?
我左思右想,还是没有结论,最终只能将之归结于牙买加与英格兰的地域差异,从而导致了极大的人文、语言差距。
接下来我见到了尼赫鲁先生和阿米塔布,尼赫鲁先生虽然伤势已经稳定下来,但仍旧脸色苍白,行动迟缓。
他是个与其主人一样不苟言笑的人,只是身上的气势不若梅森先生那样强大。
他很严肃,但是见到我的时候很郑重其事地给我行礼,我连忙说:“您大可不必如此,我救您也不过是举手之劳。”
尼赫鲁先生目光极深地看了我一眼,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,仿佛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似的。
这种事情一再地发生,简直要令我捉狂,我觉得若是我再不搞清楚这其中的缘由,就快要被逼疯了。
但是当我郑重其事地准备向尼赫鲁先生请教的时候,阿米塔布跑了过来。